11月4号那天,肯塔基州路易斯维尔机场的天空突然炸开了锅。一架UPS的货运飞机刚起飞没多久,就像失了魂一样直接栽了下来,砸在地上那一瞬间,火光冲天,整个机身炸裂开来,熊熊烈火把旁边的厂房和仓库都给吞了。浓烟滚滚,几公里外的人都看得见那火光冲天的景象。消防车拉着警笛整晚在现场跑,可人命关天的事儿哪是那么容易扑灭的?最后统计下来,最少3条人命没了,11个人受了伤,官方还说这数字可能还得往上涨。
你猜这架飞机多老?整整34年!一架波音麦道MD-11货机,别的国家早把这型号踢出局了,美国这边还在用它跑货运。这老家伙就这样以最惨烈的方式谢幕了,想想都觉得憋屈。
说到这儿,时间点就特别值得琢磨了。这事儿发生的时候,美国政府已经停摆整整35天,追平了之前2018到2019年那次最长停摆的记录。国会山上那帮人为了预算吵得天翻地覆,民主党和共和党谁也不让谁,吵归吵,可苦了谁?苦了那1万3千多名联邦航空管理局的空管人员。
这些人的工作可不是开玩笑的,他们负责的是天上飞机的安全,每一个指令都关乎着几百条人命。现在倒好,政府停摆了,这帮人得无薪上班。你想想看,家里老婆孩子要吃饭,房贷车贷要还,工资却一分没有,谁能安心工作?有些人实在撑不住,跑去打零工赚钱养家了,留下来的那些人呢,得顶着超长的工作时间,累得眼皮子都睁不开,还得盯着雷达屏幕保证飞行安全。
这不是扯淡吗?航空安全从来都是环环相扣的活儿,航班调度得全神贯注,安全检查不能有半点闪失,塔台那边下达的每一个指令都得精准无误。现在这些关键岗位上的人心都散了,累得要命,整个航空系统不就成了纸糊的吗?
再往深了说,肯塔基州这地方最近真是多事之秋。这一年还没过完呢,已经出了三起要命的飞行事故了。前头是美军的直升机撞一块儿,9个人没了,接着医疗直升机掉下来,又死了3个,现在又来了这么一出货机坠毁的惨剧。三次了!你还能说这是巧合?打死我都不信。
往根儿上刨就会发现,美国航空业的这摊子事儿早就埋下雷了。就拿这次出事的MD-11来说,这飞机本身就一堆毛病,设计上有缺陷不说,飞了这么多年,磨损老化得厉害,安全隐患早就藏不住了。航空公司心里跟明镜似的,可就是不换新飞机,为啥?没钱呗!买新飞机那得多大笔开销?能省就省,能拖就拖,反正也不是自己坐。
联邦航空管理局那边更离谱。这帮人本来应该好好监管航空公司,严查飞机维护保养的,结果政府一停摆,他们也玩不转了。检修的钱被砍了,维修周期能压缩就压缩,检查流程能简化就简化,连该换的零件都买不起,还谈什么监管?整个一摆设。
政府停摆这事儿造成的破坏可不止航空这一块儿。金融市场早就乱套了,华尔街那些大佬们天天在那儿喊,说美股估值太高了,政府还停着摆,市场流动性出问题了,纳斯达克和标普500指数一个月内跌得最狠的一次就是那会儿,科技股和半导体板块更是惨不忍睹。
数据摆在那儿不会骗人。美国财政部为了应付停摆,在美联储的账户余额从3000亿美金直接飙到1万亿,这相当于从市场上硬生生抽走了7000多亿现金。这操作跟加息好几次的效果差不多,担保隔夜融资的利率飞涨,银行的储备金降到2021年初以来最低点,搞金融的人都在那儿警告,说这样下去可能会出现2019年那样的回购危机。
老百姓的日子就更难熬了。几千万人指着政府食品援助过日子的,现在援助停了,一大堆联邦雇员拿不到工资还得干活,社会秩序眼瞅着就要乱了套。
讽刺的是,这场空难出了之后,两党谈判好像有点儿松动了。参议院多数党领袖提了个方案,说要把短期拨款法案跟医保补贴延长投票绑一块儿表决,有些共和党议员还挺乐观,说这周就能谈妥。可这些所谓的“曙光”来得也太晚了吧?人都死了,谈什么都没用了。
更搞笑的是,特朗普还在那儿给共和党施压,非要废除参议院的“阻挠议事”规则,民主党那边呢,温和派和激进派自己先打起来了,这协议到底能不能达成还是个未知数。这些政客在那儿玩儿政治游戏,可人命没了就是没了,那些在空难中失去亲人的家庭,谁来补偿?
说穿了,这场空难就是美国制度出问题的一个缩影。一架老掉牙的飞机摔下来,砸烂的不光是地上的房子,更是老百姓对政府的那点儿信任。政府因为党派斗争停摆了,监管部门因为没钱不干活了,关键岗位上的人连工资都拿不着,这样下去出事不是早晚的事儿吗?
美国天天嘴上说“安全第一”,实际呢?为了党派利益,连航空安全这种底线都能不要。波音MD-11该退役了一拖再拖,联邦航空管理局该管的事儿一推再推,两党的谈判一延再延,最后所有的侥幸心理都变成了肯塔基州上空的那团火球。
特朗普最怕的事儿还是发生了。政府停摆引发的危机从股市烧到民生,现在又搞出人命来了,老百姓对政府的不满越来越大,两党的政治博弈也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。要是他们还不能赶紧谈妥,让政府重新运转起来,让监管部门该干嘛干嘛,让联邦雇员拿到应得的工资,那肯塔基州的这场空难可能只是个开始。
道理很简单,当一个国家的体制开始带病运作,当安全底线被政治斗争一次次突破,谁也别想独善其身。下一次出事的,可能就是你我这样的普通人坐的航班。想想看,你买张机票准备出个差或者度个假,结果上了一架老旧飞机,空管人员累得眼睛都睁不开,维修检查马马虎虎,监管部门形同虚设,这样的飞机你敢坐?
有些灾难本来是可以避免的。如果那架MD-11早点退役,如果联邦航空管理局的资金到位、监管严格,如果空管人员能拿到工资、安心工作,如果政府没有停摆……可惜历史没有如果。3条人命已经没了,11个人受了伤,这笔账该算在谁头上?
两党政客们或许觉得,谈判桌上多争取一点预算,多保住一点政治资本,才是正经事儿。可他们忘了,政治的本质是为人民服务,不是拿老百姓的安全当筹码。肯塔基州上空的那团火光,烧出了美国制度的千疮百孔,也烧醒了很多人的梦。
你觉得这样的悲剧还会再发生吗?如果政府继续停摆,监管继续失守,老旧飞机继续飞行,下一次会是谁家的亲人出事?这些问题,值得每个人好好想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