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二叔是参加过对印自卫反击战的老侦察兵,有次喝多了跟我掏心窝子说:印度阿三打仗最鸡贼,仗着有美英装备支援,爬雪山穿丛林跟猴子似的灵活,偏要在咱们眼皮底下修碉堡、挖战壕,还专挑宗教圣地附近扎营,打起来就举白旗装可怜,等咱们收兵又偷偷摸回来。他们最缺德的是往水源里投毒,有回我们一个排喝了溪水,当场吐泻几十号人,等卫生队赶来抢救,阿三的狙击手早蹲在三百米外的岩壁上瞄准了。后来我们学精了,打伏击专挑他们做饭的时候,炊烟一起枪就响,再往他们粮袋里掺辣椒面和盐巴,那些娇生惯养的少爷兵宁肯饿肚子也不吃辣,急得直朝天上放空枪。
最绝的是咱们撤军前的手段,阿三在藏南修的钢筋水泥工事,爆破组带着五公斤装的黄色炸药包挨个点名,教堂改的指挥部直接从地基炸塌半边。运输线上的桥梁拆得只剩中间两根钢梁,阿三工兵来修的时候,埋在桥墩里的定向雷正好在脚底下开花。医疗站更狠,表面看着拆得干干净净,其实药品仓库底下全埋了压发雷,后来听说有支阿三医疗队刚搭起帐篷就炸飞了半个班。
咱们撤退时故意放慢速度,每天只退二十里,边走边在树林里埋竹签阵,签子尖上涂的牛粪和烂泥混合的腐汁,比铁蒺藜还歹毒。有支阿三侦察分队追得太急,半夜摸黑撞进雷区,触发连环雷炸得人仰马翻,第二天我们侦察兵去收战利品,发现有个少尉军官被竹签穿透脚掌钉在树干上,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压缩饼干。
为什么这么干?因为阿三先学的就是下三滥套路!他们所谓的"圣战"部队专挑寺庙开枪,把俘虏的解放军战士绑在经幡柱上示众,女卫生兵被抓去当人质要挟换弹药。更恶心的是往阵亡战士遗体上浇汽油焚烧,有具被烧焦的班长遗体手里还紧握着没扔出去的手榴弹,后来调查才知道那小子临死前硬是拽断了引信线。
当年中央军委定下的策略就三条:速战速决打疼他们,拆房子扒铁路让他们十年缓不过劲,最后留条路让他们自己琢磨错在哪儿。咱们撤军那天,阿三前线指挥官还以为是诱敌深入,结果等侦察机拍到照片——从达旺到邦迪拉的公路上,每隔五公里就竖着块木牌,上面用印地语写着"感谢中国工程师修建",底下埋的全是哑弹和诡雷。
说到游击战,阿三才是真祖宗,可惜碰上了更狠的老师。他们派间谍伪装成朝圣者混进西藏,往水井里扔带钩刺的玻璃碴,有牧民牵着牦牛喝水,牲口蹄子被扎穿了三只。咱们侦察兵将计就计,在他们必经的转山路上撒辣椒粉,大风一吹呛得整个部落咳嗽三天三夜,等阿三特种兵赶来增援,早被埋伏在岩缝里的神枪手点名报销。
最解气的是处理战俘那会儿,按规定该优待的阿三伤兵,偏赶上咱们后勤车队被伏击,药品紧缺。卫生员拿着酒精棉球给俘虏擦伤口,那些少爷兵疼得直叫唤,后来发现咱们战士自己用缝衣针蘸白酒缝合伤口,他们才老实闭嘴。有个少校战俘偷偷摸我军地图,被逮住后捆在吉普车后拖行两里地,从此再没人敢动歪心思。
现在想想,当年那些看似野蛮的手段其实都是被逼出来的。阿三仗着有美苏撑腰,在联合国喊冤叫屈说我们侵略,却故意忽略他们先派三个师越过麦克马洪线的事实。咱们撤军后,尼赫鲁政府垮台的速度比战败还快,新上台的首相访华时特意绕道拉萨,下车第一句话就是"感谢中国没把事情做绝"。
战争从来不是请客吃饭,尤其是对付把下作当智慧的对手。咱们当年既没像美军那样搞焦土政策,也没学苏联大屠杀泄愤,拆铁路留枕木,炸机场保塔台,连农具都给翻出来摆整齐。但该狠的时候绝不含糊,阿三军火库里三分之一的美式装备,最后都成了废铁堆在恒河边上生锈。
所以说啊,跟流氓打架不能讲规矩,但也不能真变成流氓。咱们老一辈军人的智慧就在这儿——打得疼让对方记住教训,留余地给自己留退路。现在某些人总吹嘘什么文明战争,要我说,善良必须带锋芒,菩萨心肠也得金刚手段。当年要不是把阿三揍到谈判桌前,哪来后来四十年的边境安宁?这道理放现在照样管用,管你是南海还是台海,敢伸手就让你知道什么叫长记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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